感觉性周围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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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ldquo隐形大脑病毒rdqu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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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约翰·威尔伍德

文章节选自《完美的爱,不完美的关系》

不快乐的人儿是谁?找碴儿的那个。——无名人类关系中最具有毁灭性的元素,是替别人戴上“坏”或“错”的帽子,然后评断、拒绝、处罚他们,这种不幸的结果随处可见:婚姻、家庭、机构中的反目;国家间的战事;无法接受他人的相异性而产生的持续争斗...喂养我们的怨气——视我们的亲密伴侣为报复对象,或者怨恨人生或其他人对不起我们,这是一项自我毁灭的行动。因为我们想伤害、排拒所憎恨的人或事,无意间也伤害、排拒了自己。这并不难明白,只须注意你跟人作对时,整个身体如何紧缩。这样一来,你摧毁了自己的生命——即安宁、开放和温暖,这些都是你的生命之血。你用舍生趋死为代价,使他人看起来可恶,使自己心安理得,这跟自杀炸弹客没什么两样。

怨恨不是我们的本性,

而是与爱失联的痛苦表现这是我跟夫妻咨谈时所观察到的最惊人现象:他们在“怪罪对方”上所花的精力远比“把事情做对”来得多。他们常投下许多怨言:“你对我说了这个,你对我说了那个,你伤害了我。”有些人和怨气融为一体,为了证明伴侣错他对,宁可叫感情关系和自身幸福告吹。丹和南希是处在这种情况下的个案。五年的婚姻中,南希由于没有感受到被爱而受到伤害,对丹累积了许多怨气。丹当然不算是最为敏感的情人和丈夫,但南希屡屡指责他该做却未做、不该做却做的一切,似乎在数落丹的罪过中得到乐趣。她好像在示威,不停地说:“看,你又来了。又一次证明你不爱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更注意点……听得更仔细些……打电话给我……道歉……在公开场合多说我的好话……不要注意其他女人……要好言好语……”对丹来说,南希所列的清单没完没了,他每次做事,只有增加“他不爱她”的新证据。南希会拿出清单来拍板定案,丹觉得翻案毫无希望,即使他“做对了”,也弥补不了他一堆的罪状,结果他没兴趣再试了。他当然不是没有问题,因为他注意不到别人的需要,但他很在乎南希,也想使她快乐,可是他从来不能让她满意,这种情况令他备感挫折,于是他把心一横,认定她就是很难相处。这对夫妇第一次来我这里,像两个检察官,试图证明对方错得有多离谱。南希非常肯定她气愤有理,丹则坚信怎么做都不会讨南希喜欢。他们将大部分的理性能量都投入怨气的战役,因此没多少精力可以往新方向挪动。这种对峙在婚姻和长期的人际关系中十分常见。有些人会说这种敌意的苦楚显示人类基本上是具侵略性的,或者在人类关系中,战争比爱更根深蒂固。但我持相反的看法——就像拳头握紧之前是一只张开的手,战争和侵略不是我们的本性,它们不过是我们在关闭了敞开的本性、自觉受伤或产生不安全感时,也就是与爱隔绝时,所采取的行动。同样的,就像天空可以拥抱云,云却不能拥抱广大的天空,所以爱比恨广大,因为爱可以拥抱恨,但恨不能拥抱爱。爱可以无恨而存在,但恨是因为有爱才存在,是与爱失联而产生的痛苦症状。解析“隐形大脑病*”——你的怨气大部分人都没有觉察到内心弥漫着多少怨气,怨气又是如何严重地操控生命。我们若要扭转情势,让爱在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就需要用觉知来观照怨气,需要辨识我们手上紧抓着多少怨气,以及为什么会紧抓这些怨气,需要知道怨气怎样运作,有什么作用。如此我们才能将内在封闭的、黑暗的角落敞开,以解析怨气。这就开始扫除心窗上的尘垢,让爱清朗的光全然照进来。每一怨气都植根于没有好好被爱的陈旧伤口,以及对之束手无策的陈年挫折感,这种伤痛和挫折感一旦成形,就变成在我们的神经系统中潜伏的隐性病*,准备在别人错待我们时大举进攻。伤害人际关系的情绪就是这样被引爆的。与其下结论说人类基本上处于交战状态,不如转而了解为什么我们要死死抓住侵略性行为下的怨气,不肯松手。很清楚的是,心抓住过去的伤痛是一种求生机制,这样可以确保我们在万一松防时,伤痛不会不知不觉又爬上心头。抓住怨气的心是全时间工作的哨兵,专守望来自他人的威胁。简单地说,我们不想再受伤,像以前一样——好久好久以前的那一次。大部分时间,哨兵都在安静巡守,我们甚至感觉不到他在值勤。但当有人惹恼、轻蔑、忽视或伤害我们,警铃就大作了。因为这警铃经由神经系统来运作,会引起饱涨的情绪高潮,于是我们就摆荡到侵略或自卫的策略——愤怒、责难、退缩、溃逃——来挡掉这威胁。有一种怨气症状不那么戏剧化,却更常发生,那就是「不停批判他人」的倾向。你曾注意过一天中每小时心头掠过几个批判或责怪的念头吗?我们通常很难觉察到自己对他人有多少批判,除非放慢脚步更仔细观察自己的心念。我认识一位十八岁的年轻人,她首次参加止语闭关出来后,第一句话是:“我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批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批判念头?因为站在批评的角度,把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可以感觉比人优越。然而我们到底又为什么要感觉优越?莫非是因为我们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处于劣势,想要补偿?我批评别人,会感觉自己有理而且领先别人,因此可以挡掉别人对我的评断和排拒,同时也可以抵消别人加诸我的力量。所以我们再度看到创伤的运作:评断、责怪别人,以免因感受到没被爱而引起痛苦和恐惧。所以我们的批判念头像做怨气投资,不断自动收到“利息”。不幸的是,它们把我们从当下抽离,而当下是唯一有真爱和幸福的地方。心念若不断扫描环境中的威胁、侮辱、不喜欢的事,会让我们变得尖锐而紧张,不能开放心胸让爱进来。关于「可恶之人」若要从怨气的掌握中解脱出来,重要的是要知道生出怨气的关键是对“可恶之人”的固着。可恶之人是我们内心想象出来的不爱我们、对我们不好的人。我们提防来者不善,可恶之人的形象就发挥作用了。除非我们能把它端上意识层面,并且检视我们多么喜欢把别人当作潜在威胁,否则这种倾向就在无意识中进行,不断*害人我关系。让我们来看看可恶之人在心念中是怎么形成的。小时候我们一切依赖父母,接受母亲照顾,内心形成一个“好母亲”的形象;但没有一个母亲可以和孩子步调完全一致,因此我们同时也感受到一个会忽视、挫折、伤害我们的母亲。儿童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前一分钟是“好”的——欢愉和幸福的来源,下一分钟又变成“坏”的——痛苦和挫折的来源。只有心理相当成熟的人,才能对他人维持一个平衡形象,将令人愉悦和令人痛苦的品质都包括在内。如果儿童有这种成熟度,他们就能对自己说:“现在我被忽视,但我了解妈妈正在伤脑筋,她负担重、压力大、生活艰难,养育小孩会把她没解决的冲突和需要都引发出来,所以她现在不能对我好。这并不代表她不好或者我不好。”当然啦,如果儿童能够做这种思考,心理治疗师就不必存在了!因为儿童完全依赖父母,他们需要视父母是“好”的,若看父母是“坏”的,就会动摇他的安全感,所以儿童通常在觉知里抹掉这令人挫折、伤人的母亲,这个形象便堕入无意识的阴影中。这是儿童用以保护他们和“好母亲”——喂养他们、照顾他们的人——的联系,并维持内心平衡的方法。任何经验一旦堕入无意识,就展开了自己的生命,犹如地下室的霉菌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扩散。因此,常常打击或冷落孩子的父母,会使孩子产生压抑感,这种感觉最终会概念化为可恶之人——一个不爱你真实面目的人,威胁、伤害你或背叛你的人,万万不能信任。这样一来,可恶之人就在心念的阴影中占了永久席位。这就说明了何以亲密关系中常突然出现最骚动、最混乱的经验:两个情人起初沉醉于甜蜜爱恋,才没讲上几句话,就可以翻脸。洋溢新鲜爱意的蜜月光芒怎么消融得这么快,转眼就成了*辣讽刺和反唇相讥?两个人曾宣称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对方,怎么会施以暴力或恐吓,反目得那么突然,好像他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瞬间的反目成仇让许多恋人百思不得其解:对方究竟是冷酷、暴怒,还是双重人格的怪物?最不可解的是,这些暴怒往往只是由诸如迟到十分钟这类芝麻绿豆小事引起的。当可恶之人的形象和痛苦的联想突然浮上心头,投射在所爱的人身上,愤怒和责难就爆发了。好像我们内心有一个全时工作的安全警卫,他把通缉要犯的照片挂在墙上,不断扫描环境中有没有这恶客的迹象,伴侣的言行或对待我们的方式只要有一点符合这个人的特征,就触动我们深处的警戒,使我们为了保卫自己珍视的价值而不惜一战。突然之间,我们关心的人变成伤害过、排拒过我们的人:“我早就知道不该信任你。你跟其他人一样。我会证明你这样对我,接下来就有你好看的了。”更糟的是,我们采取责怪和侵略为报复手段,也会触动伴侣的警铃,致使他(她)以防御和侵略回应,结果可恶之人的故事看起来更合理了,冲突由此加剧。在人我关系上,潜意识中可恶之人的形象让人过分放大伴侣之不能齐心同调,并对此反应过度,同时缩小和忽视对方确实爱他们、照顾他们的事实。不满的一方往往会抱怨,受恫吓的一方往往会以撤退来避开强力攻势,丹和南希就是这种情形。多年来南希抱怨丹不爱她,而丹为此防卫自己。后来丹从我们的咨谈中学到要多陪她、多注意她。我已经无数次目睹这种情况,退缩的一方终于走上前去面对抱怨的一方,这是美丽新时刻,我深受感动,甚至想:“哇!太好了!他(她)终于甘冒危险走上前了。”但令我失望的是,抱怨的一方简直没瞧见!有一次丹对南希柔情有加,但她坚持牢牢抓住怨气:“我不相信!你不过是做个样子,我就不信你出了办公室大门还能对我这样。”她的顾虑可以理解,但她这样讲也等于拒绝丹接近自己,以使她的抱怨有理。这是怨气心态可悲的地方:它关闭了爱进入我们的通道,阻断了爱疗愈和再生的力量。我们许多人多少都和南希有一样的问题:“我没有感觉被爱”终于硬化成“我不信任爱,不能让爱进来”。对爱敞开心胸太具威胁感了,我们心里觉得不踏实,于是将自己密封在盒子里。而最后一步是用责怪、非难来掩护情绪的脆弱:“你没真的爱我……你不知道怎么爱……”于是怨气弄巧成拙,不但自己对爱关闭,还赶走别人——我们抱怨的对象。南希视丹为可恶之人,觉得他不能全心为她好,引发他产生内心的惊吓:他不值得爱,他不可爱。这带来羞耻和自责,使他更难以对她开放心胸。他在退缩的态势下,难以付出什么,结果他付出愈少,南希愈觉得抱怨有理。同时,丹也将可恶之人投射在南希身上——她就是难搞的人,很难感化。这就是怨气何以一律变成自行实现的预言的缘由。怨气可以发展出自己的生存模式,

与你的觉知各行其是

怨气中最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它可以发展出自己的生存模式,*害一切,使我们跟生命的喜悦和美丽一刀两断。一开始出现的只是伤痛的感觉,却终于转变为对世界的恨意。

我得以从母亲身上近距离观察怨气如何概念化成整套生活方式。虽然她有宽阔的心,也仁慈慷慨,但她有一段艰辛的童年;长大后,她开始住在怨气里,以之为生活方式;在她下半生,一直有事可以大声抱怨,无论*客、天气、食物、亲戚、医生还是所住的公寓,一不留神,她就开始对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发表长篇大论。在这种时候,没办法跟她讲理,我想提供一些较为中立、不负面的观点,却都被她当耳边风。在她晚年,由居家健康助理来照顾她,其中不少是移民,她便抱怨美国怎么有这么多移民。但助理来家里帮忙,她实际上又很和善、很贴心,对其中一位牙买加妇女尤为喜欢和感激。我注意到,和个人接触时,她的心十分直接、纯净,而其他时候她在长篇大论里却可以痛骂同一批人。怨气交织在她的个性和精神里,已经发展成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与她的觉知、行为各行其是。经由观察母亲以及我从她那儿遗传来的性格倾向,我看到怨气如何发展出自己的生存模式。抱怨指向谁无关紧要,目标可以随情况转移,变成“移动怨气”。母亲抱怨移民的之前几年,抱怨的是同性恋,这之前,是靠社会福利救济金过活的人,再之前,是留长发的男人。怨气概念化后,终于演变成看什么事都不顺眼、万事无公义,令我们自绝于真实人生。放下怨气,爱才有可能发生怨气既然勒索这么重的通行税,我们为什么不能不抱怨?怨气为什么那么难放下?我还想进一步探究,就把问题带到班上。学生前一周才探讨完生活压力,得出它们乃是从主要创伤所产生的积怨而来的结论。“现在我们已经看见怨气带来痛苦和毁灭,”我说,“我希望你们来看看别的,看看你们是不是愿意放下怨气。请务必诚实,谁愿意先来做?”一片沉默,没一个人举手!我说:“很好,谢谢你们这么诚实。在我们放得下怨气以前,我们必须先认识我们有多执著于怨气,我们需要理解我们对怨气是如何地投入,想想我们为什么把它抓得那么紧。”然后我请他们两个人一组,互相探索把怨气抓得紧紧的有什么好处,换句话说,它能达到什么目的,提供什么利益,保有它又可以得到什么。以下是一些他们想出来的答案。“抓住怨气给我一种权力,保护我不会感觉任人宰割,我是为站稳立场,防止自己又一次受伤、失望、遭拒,我用怨气防范伤害的重演。”“抓住恨意,让我觉得我对、我有理,好像我在打自己私人的圣战。放弃怨气的话,是白白放走伤害我的人,让他们在我周围自由来去。”“怨气可以支撑一种‘我’的熟悉感觉——在这个心态中,我容易认识自己,它给我一种身份认同。其实怨气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宁可和这个熟悉的焦虑一起,也不要放下怨气,踏入未知的焦虑。放下怨气会动摇我整个身份认同。”“这是自怨自艾的‘可怜的我’,所以怨气成了争取同情的方式,这是呼救。”“抓紧怨气是照顾自己,转移对伤口的注意以抚慰我自己。怨气在某种程度上是自我肯定。”“这可以增加家庭的凝聚力,因为我们都对世界有相同的抱怨。我们家是移民,在欧洲时好几代受过不公待遇,刚来美国时也是。吐出怨气,可以一起舔伤口,同为受害者,就更像一家人。”“它提供一种组织原则——剥削、压抑、俱有对俱无(havsvrsushav-nots)、爱拼才会赢汇集成一个故事,给我一个世界观,一种我为何而战的感觉,在混乱之中给我一种秩序和目标。”“我的怨气和父亲抛弃我们这件事是分不开的,他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开我们。真够奇怪的,抓住对他的怨气,好像跟他在情感上还有联系。我可以看到我的怒气和恨意其实是为了抓住他。”“责怪别人,可以不必为自己的问题负责。”怪不得放下怨气并宽恕别人那么难,这些陈述显示怨气在心性中有强大的作用力。如果有怨气在手,我们不会觉得脆弱无助,我们可以避免重蹈以前被伤害的情境。在怨气中强硬起来,让我们理直气壮:“我要证明给你看,你最好别惹我,对我最好小心一点。”于是我们当下就有了立足之地。更有甚者,抓住怨气不仅可以使别人显得不好或错误,而且可以使自己显得更好。这就是我母亲沉迷于抱怨那些她实际颇为喜爱的人的原因。她抱怨可恶之人,显出自己有理、提升自我感觉,她批判别人的错处,更可以得到一些权力,来补偿内在的渺小和无助,于是她在这茫然不知所措的世界里,赋予自己一丝重要性。这些都说明了为什么我们即使有人爱也很难接受爱,因为要让爱进入,我们需要先融化——溶解我们硬化的防御,叫我们的守卫缴械。接收爱比付出爱更具威胁,因为接收需要敞开心胸,这让人感觉毫不设防。所以即使我们疾呼需要爱,如同南希对丹那样,可是爱来临的时候,我们却常常破坏两人的关系,在恐惧中关闭或挑起冲突来使我们的怨气有理,然后才又感觉稳当了。当我在工作坊提出怨气的想法,人们常问:“对应该生的怨气,比如谴责社会不公义、压迫或虐待,你怎么说?”我们当然需要注意真正的错事和不公义,并采取行动,然而,如果从怨气心态出发,坚持我们的高洁,非难亏待我们的人,我们便很难建设性地响应这些问题,走向真正的和平和公正。我的学生探索完他们个人的怨气后,我要求他们承认自己不想放下这怨气,然后看自己有什么感受。有些人严厉批评自己,但他们可以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另一种怨气——冲着自己的怨气;多数人则感觉松了口气——因为看见了真理。一位女士说:“这让我觉得希望无穷。看到自己对怨气如此投入,让我知道我需要如何具体改进,而若想在此生中得到真正的自由和爱,这些改进十分重要!一旦懂得了这个,生命就开启了全新的可能。两个小练习,放下你的怨气认识你的怨气这个练习助你探索你对别人的怨气并了解你从中得到什么。你可以和另一个人共同练习或独自练习重复提问的部分。①回想你在序言的练习中已说清楚的怨气。②承认你一对别人生怨气,感觉就很好,看你能否认识并承认:别人错了,你就得到满足感。③别人错了,你内心有什么感觉?如果你可以向这个人证明他错或让他接受他错这回事,你得到什么?④下一步牵涉到重复的提问:抱着怨气不放,有什么好处?(一个人问这个问题,另一个人向内心检视,然后以一两句话答之。之后问者再问,答者再答,没有其他对话。这个过程持续五至十分钟,之后问者和答者互换角色。)⑤在你每一次回答问题,探索并形容紧抱怨气的好处时,注意千万不要批判自己,仅让自己在客观、好奇的心态下看到呈现出来的真相。可恶之人这个练习助你看到内心投射出的可恶之人,以及这投射的形象如何在人我关系中运作。1.心中想一想最近一次和你伴侣或其他人冲突的时候,你觉得被亏待、误解、伤害的感觉。2.承认被亏待是什么感觉,尤其是随之而来的愤怒或挫折感。3.感觉愤怒或挫折的时候,对方看起来像什么?有什么可恶之人的形象浮现出来?(举例来说,你可能视对方为冷漠、敌意、侵略、拒绝、遗弃或控制。)4.现在问你自己:这可恶之人的形象你是如何熟悉,甚至熟悉了一辈子?它让你忆起童年的什么往事?认识到这可恶之人的形象由过去而来,看看你能否将这形象从你现在面对的这个人身上拿走。此人与可恶之人的形象分家之后,你再看他像什么?*文章节选自《完美的爱,不完美的关系》,版权归创作者所有,我们尊重原创,如涉及版权争议,请联系我们删除,谢谢。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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