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分享欧洲的一个精神科医生的真实案例:
事情起源于一个梦,梦中我的办公室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诊。
她坐下不久,就开始讲自己的病情,她一边讲,我一遍记录,可我的脑袋里却在想:她说的话,我压根儿就听不懂。
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脑袋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她有非常重的俄狄浦斯情结。
然后,我就醒了,其实做梦并不奇怪,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会做梦,可接下来白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梦了。
第二天早上,医院上班,不久,一个年轻漂亮的犹太女人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就称她为艾莉吧。
艾莉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家族,美丽、优雅、十分聪明,过去已经接受过分析了,但医生和艾莉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情,导致医生没法再为艾莉继续治疗,最终恳求艾莉别再去他哪里了,否则会毁了那个医生的婚姻。
看完艾莉的治疗记录后,我开始和艾莉仔细聊起来。
经过了解,艾莉长时间饱受严重的焦虑性神经症的折磨,再加上后来的各种糟糕经历,让她的神经症更加严重。
我前前后后,把艾莉的这些经历梳理一遍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从她的出生来看,也找不到突破口,无法理解这个病例。
我感觉到,自己似乎遇到了一道逾越不了的墙。
......
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昨晚做的那个梦。心想:原来你真的来了。
但是,在刚才看的病例加上和艾莉的聊天,却没有发现她有俄狄浦斯情结的倾向。于是,就试着询问艾莉的父亲、爷爷、祖父等人的情况。
果然,聊完后,答案就出来了。
说:您的祖父是圣贤,但他却背弃了犹太教,他忘记了上帝。你的神经症在于你内心敬畏上帝。
听完后,艾莉一下子松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逃离”了一样,艾莉知道,医生找到了她的病症所在,这让自己得到了救赎。
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家里招待客人,艾莉也是客人之一。饭后,艾莉走过去,问:您有伞吗?雨真大。随后,我找了一把伞,想交给艾莉。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也让我莫名其妙。
我居然双膝跪地,像敬献给神一样的,把伞献给了艾莉。
......
当艾莉再次来到我的办公室时,我把前几天做的这个梦,告诉了艾莉,一周后,艾莉的神经症消失了。
我随后反思:艾莉她不仅仅是一个需要吃饭、睡觉、穿衣、结婚、生活的人,她还是一个需要高级精神活动的一类人。
但是,她祖父的做法却莫名其妙地影响着她,让她失去了该有的精神活动,而我把这个丢失的部分重新“交给她”之后,他的神经症自然就消失了。
......
一个家族里面的人所做的事情,会莫名其妙地影响到家族的后人。
哪怕这个人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家族里的人可以把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都抹掉。
但是,后世的族人,一定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去“认同”这个被刻意抹掉的人。
这就是心理学家荣格提出的,集体意识和集体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