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丈夫一同走进银行,计划从我们的账户中提取一些现金。
然而,当我们向柜员表明意图时,却得知卡内余额为零。
我惊讶地叫道:“这不可能!
我的账户里应该有三十万才对,是不是出错了?”
柜员耐心地回应:“太太,您这张卡的余额确实为零。”
我正欲反驳,丈夫轻轻地拍了拍我,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你是否有可能带错了银行卡?”
我坚定地摇头,语气坚决:“不可能!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怎么可能在这种重要的事情上犯错!”
这笔款项是我从婆家带来的嫁妆,其中包括借款和公婆的积蓄。
在婚后,我们还要归还大部分的资金。
对于这样一笔重要的款项,我自然不会轻易疏忽。
因此,听到卡内余额为零的消息时,我倍感震惊。
银行柜员似乎想起了什么,委婉地提醒我:“太太,是否有可能您的家人帮您取走了这笔钱?”
听到这样的猜测,我顿感不满。
我认为柜员是在推卸责任,试图避免我因失去钱财而怪罪于他们。
我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愤怒地要求查看监控录像。
“就算是我家人取走的,也肯定是在你们这里取的!”
我坚定地表示。
柜员很快根据取款记录调出了当天的监控录像,我们终于找到了取走那笔钱的人。
此刻的真相才逐渐浮出水面。
那出人意料的一幕,我竟然在银行遇见了我母亲。
在彻底了解事情的真相后,我向那位柜员连声道歉,随后与丈夫阴沉地离开了银行。
一股强烈的急切感瞬间涌上心头,我心中万分焦虑,渴望立刻回到家中寻求解答。
“我得立刻回家处理一下!”
我郑重地向丈夫表明。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眼中流露出担忧:“我陪你一起去吧。”
然而,我明白他工作的重要,便安慰道:“不用了,你还有会议要参加,临时请假不太好。”
尽管他担忧地看着我,我还是坚定地说:“放心,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父母,不会对我怎样的。”
见我态度坚决,丈夫只得叮嘱道:“好好沟通,别意气用事。”
与银行柜员分别后,我独自踏上了回娘家的地铁。
一路上,我思绪万千,内心充斥着烦躁、焦虑,以及深深的心寒。
家中有个弟弟,父母对他的偏爱自幼便显而易见。
无论是美食佳饮还是关爱照料,总是先紧着他来,而我往往只能接受他的“剩余”。
回忆起儿时的一次经历,弟弟生病发烧时,父母总是医院治疗、细心照料;而当我因阑尾炎稍稍晚起一会儿时,便遭到了误解与责罚。
还记得有一次,母亲带我和弟坐三轮车出行时遭遇车祸。
在那场混乱之中,妈妈毫不犹豫地把弟弟带到安全区域,却未曾回头顾及我一眼,那一幕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事后,父母责备我在关键时刻未能保护弟弟周全,使他险些受伤。
但他们的指责之中却忽视了我所受的疤痕与创伤。
这样的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他们的偏爱让我倍感失落。
然而,我始终怀有信任,因为他们是我亲生的父母。
然而他们对弟弟的爱却常常多于我。
关于我的婚事,父亲明确表示不收彩礼,只要求男方购买六金作为象征性的礼物。
他强调这只是为了形式上的礼节,真正的心意在于双方的感情。
对于父亲的提议,我感到欣慰,因为我看到了他们为我着想的心意。
相比于其他父母的功利性“卖女心理”,我为他们对我的信任而感动。
然而,今日的事件却让我深受打击。
我的积蓄离奇失踪,是他们为了弟弟利益,悄无声息地动用了我为未来铺垫的资金。
他们毫不顾及我将如何面对公婆的疑虑,也不考虑我在夫家的尊严将受到严重打击;甚至我和我丈夫之间可能出现的隔阂他们也未曾考虑过。
在他们的心里,我的需求总是位居弟弟之后……我和父母住在不同的区域,父母居住在老旧小区中。
今日为了此事,我花费了半小时的时间来到此地拜访他们。
当我踏出家门准备踏入家门时,他们却以我不常回家为由收回了我家的钥匙。
如今,我回到自己的家还必须敲门确认身份。
「我来了」,我刚刚敲了两下门板就听见妈妈的嗓音从内部传来出来。
在她期待的面庞映入眼帘的瞬间,她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她疑惑地问:“你这时候回来干什么?”
我无暇顾及她的疑惑,直接追问:“妈,我的钱呢?”
她显然被我的问题所震惊,一时语塞后转身走向客厅,“什么钱?
我可没见过你的钱。”
我急匆匆地走进屋里,顺手关上门,内心的焦急无法掩饰:“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我直奔主题,声音带着焦虑和不解:“我去银行看过了,那笔钱是你取走的。
我完全不明白她是如何代替我取走这笔钱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密码的。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银行卡。”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对他们保持着防备心理。
现在,我母亲也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她终于说出了真相:“你弟弟即将结婚需要买房,家里的经济状况你是清楚的,我们不得不使用你的那笔钱。”
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情绪失控,声音也变得尖锐:“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
我该怎么向志达和他的父母解释这一切?”
我已经意识到这钱与弟弟有关,但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们不仅仅是想借这笔钱,而是直接使用了它。
此时,我看到父亲正在阳台的摇椅上悠闲地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
我大声呼喊他,情绪激愤:“爸,当初你说不收彩礼,现在怎么连这笔钱也要占呢?
你不能两头都占好处吧!”
然而,父亲却装作没听见,继续闭目养神,悠哉地听着戏曲。
看着父亲无动于衷的样子,我苦笑着,心中感到无比的寒冷。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次一遇到事情,父亲就会装聋作哑。
只有在我被需要的时候,他才会站出来扮演好人的角色。
我深感无力,仿佛被泼了几盆冷水,心中冷得透透的。
在这悠长的二十多年里,他们二人如同戏剧中的红脸与白脸角色,不断在我生活中上演着冲突与和解的戏码。
就在刚才,母亲突然爆发了:“你为何如此轻易地就嫁入他家?
难道不应该收取彩礼吗?
你才嫁过去几天,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试图用理智去回应她的情绪:“这不是两家人之前已经说好的吗?
为何现在要反悔,这不是出尔反尔,更像是欺骗。”
母亲瞪了我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我不懂什么欺骗不欺骗,我只知道我们家应该收取这份彩礼。”
她又继续说:“再看看你自己,如果咱家明码标价要彩礼,他们家还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娶你吗?”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地刺入我的心。
原来,原来他们并不是因为我的幸福而放下姿态,而是觉得我的价值不足以匹配高额的彩礼,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母亲的话像机关枪一样连发:“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要多多照顾你弟弟,让他过上好日子才是你的责任。
回去和志达说说,房贷你们先帮忙还着,你弟弟现在工作不顺……”她的话像风一样从我耳边吹过,我只感到心中像被巨浪拍打,痛得无法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敲门声响起。
这小小的声音,仿佛是一个转折,母亲立刻变得笑脸盈盈,迫不及待地想去开门。
剩下的对话我已经无法听进心中,只感觉心如刀绞,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
在前往聚会之前,她瞟了我一眼,警告道:“你弟弟今天要带女朋友回来,记得收敛你那副悲伤的表情,别丢人现眼的……”话落之际,她急忙打开门,眼前出现了我弟弟和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暇顾及弟弟女友的模样。
然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未来弟妹的脖颈上。
一条金项链引人注目,我意识到那是我所拥有的东西。
这是婆婆为我精心准备的六金之一,用的是她从过去传承下来的金条为我定制的,甚至还有一条项链是我亲手设计的独特样式。
我相信这件独一无二的存在不会再次出现。
然而,这条项链现在却戴在了未来弟妹的脖子上。
结婚时,母亲总是抱怨我们失去了太多,没有收到足够的彩礼也让我感到愧疚。
因此,我决定留下金子作为我的安慰,只带走了戒指。
我以为母亲会珍视它,偶尔佩戴或展示一下。
然而,她竟然将它送给了儿媳妇。
我对这个家庭的亲情感到冷漠和压抑。
在我弟弟进门之前,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们的团聚,转身离去。
我疾步走到楼下楼梯口时,还能听到弟弟愤怒的指责:“她这是什么态度?
甩脸给谁看?
不开心就别回来!”
母亲则在旁边安慰:“儿子别生气别生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妈妈准备了很多好吃的菜呢,我们全家人先高高兴兴吃饭……”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抹去眼眶中的泪水,在楼梯口苦涩地笑了出来。
原本我以为他们所偏爱的仅是弟弟,并且希望我能自立自强,所以才对我的资源有所限制,让我早早打工赚取学费。
然而,今日我才明白真相并非如此简单。
他们不仅剥夺了我应有的权益,更企图从我身上榨取更多。
回想起我对丈夫的倾诉,我曾告诉他父母不会对我做出过分之事。
然而现在,我意识到他才是对的,他们不仅仅想要压榨我所有的付出,连我最后一丝尊严也想践踏。
在悲愤和痛苦的驱使下,我一路走一路流泪,情绪无法平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婚姻的港湾的。
泪水已经浸红了双眼,肿胀不堪,我的抽泣声不断。
直到夜晚,我的丈夫归来,看见我这般模样,他心疼不已,开始不断地安慰我。
他最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如同哄劝孩子一般:“钱不要了,就当是斩断这段关系,以后我们与他们不再往来。”
他深情地说:“能娶你回家,即使花费了这笔钱,也是值得的。”
有了丈夫的宽慰与深情支持,我的内心稍感安慰。
但我知道自己无法轻易放下这段遭遇:“可是,里面有十万块钱还是你爸妈找亲戚借的,我们不能就这样白白地给他们。”
尽管我们夫妻有车有房,工作稳定,并且得到了公婆对我们支配资产的乐意态度,当前我们并不缺乏资金的使用。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屈服于他们的剥削和贪婪。
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舍,我也不能让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流走。
毕竟,每个家庭的积蓄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不容易。
老公的苦笑与不情愿,让我看到了他的无奈和挣扎,但他心中的那份责任令我钦佩。
但是面对这样的问题:“你能狠下心来告诉你爸妈吗?”
我心里明白这是一道艰难的抉择。
虽然我知道钱已经无法追回,即便通过法律途径也是漫长而艰难的斗争。
但我坚决不会选择简单的“告发”,这太便宜了那些亲人,也不可能让心如死灰的我对他们还有任何心软。
正当我思路一片混乱之际,突然一个主意闪过脑海。
我深吸一口气,老公好奇地凑到我身边询问我的打算。
“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我意味深长地说,“只是这需要你做出一些牺牲。”
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心中早已没有了对家人的期盼。
第二天,我特意打扮得有些狼狈憔悴,来到父母家门前。
这次我没有立刻敲门,而是稍作等待。
门开了,母亲的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
但我无暇顾及她的情绪,立刻扑向她抱住她,开始假装哭泣。
我知道母亲以为我又来求钱,但她没想到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达到目的。
我故意说:“妈,志达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要跟他离婚。”
母亲一听这话立刻焦急起来,生怕我离婚后的钱要归还回去。
我趁机顺着她的话说:“他还想要回钱?
这样对不起我,没让他赔偿就不错了。”
我边哭边倾诉,装作软弱的样子博取同情:“妈,你说得对,只有咱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太傻了才会为了他和你们闹矛盾……”母亲听到这里已经彻底被打动,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安慰我:“知道错了就好,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留恋。”
然后她主动问我:“那么你要回来住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母亲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答应了我。
于是我就这样顺利搬回了娘家住下。
我在家里的状态引起了一些疑虑,但我采取了一种极端夸张的行为方式以转移注意。
我妈做菜味道淡了,我会大声哭闹;我爸稍微动一下就会引发我尖酸的讽刺,而后对家里任何人与行为稍有不爽便会施展发神经的功夫,毕竟谁也不想与情绪不稳的人计较。
我弟弟玩游戏到深夜,我会立刻冲进他的房间,假装进行深刻的谈话,实则展示我的紧张与焦虑。
他们都被我折磨得不敢对我有所质疑或反抗。
在这几天里,他们小心翼翼地与我相处,只有弟弟偶尔抱怨我为何还不离开家去工作。
妈妈会偶尔询问我的工资情况,希望我能像过去那样资助家里。
在这样的生活压力下,我甚至感觉这是我在娘家过得最安逸的日子。
一天下午,我漫不经心地与妈妈交谈:“妈,我弟的房子买了吗?”
妈妈警惕地回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就是想到我还有公积金,如果帮他买的话能省些钱。”
但随即我又装作失去了兴趣:“哎,不过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处理这些事情。”
话语间透露出我对生活的疲惫与厌倦。
然而听到我说这些,妈妈却突然产生了兴趣,她关切地询问:“公积金是不是要用你的名字买?
你打算怎么帮你弟弟?”
我轻松地耸耸肩,随口道:“其实简单得很,我们可以先买在我的名下,然后等用了公积金之后再过户给你弟弟。”
随后我补充说:“当然啦,这么大的事你肯定有疑虑。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而后起身回到房间,让这件事成为了我放松心态的谈话方式之一。
母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机敏,迅速把我拉回座位,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好女儿,妈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
她满怀信心地说,“这件事我有把握。”
我深知她的心思,她习惯于在生活的小事中掌握主导权,坚信能掌控我。
假如我食言,她可能会大吵大闹,相信我不会敢公开撕破脸。
至于房子究竟归谁名下,对她而言似乎并不重要。
她也许会觉得这是个稳妥的选择。
我顺从地坐回原位,假装犹豫地说:“我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弟妹有异议呢?”
一提到未来的弟妹,母亲翻了一个白眼,愤愤不平地说:“她有什么意见?
她没有出一分钱,能有房子住已经不错了。”
母亲继续说道:“把房子放在你名下更好,我还怕她和我儿子闹翻,试图分割我们家庭的财产呢。
现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她接着说:“房子我已经看好了,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去办理手续。”
我经过多次推辞,才“勉强”答应下来。
趁我母亲心情好,我无意中提及:“妈,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拿走我的钱的吗?
连银行的人都没搞明白。”
或许是得意忘形,母亲开始详细讲述。
原来,她曾在我洗澡时悄悄拿走我的银行卡,让我弟弟伪造了委托书。
在我与丈夫度蜜月的那天,他便去银行取走了钱。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被我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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