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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2/24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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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咕咕

编辑

小花

21级新传考研交流4群:

赛博格这个概念虽然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但移动终端普及,才使得人被普遍赛博格化。赛博格化意味着机器对人的增强。智能时代,人将因机器的新应用而出现新的数字化生存形态,赛博格化将对人产生更深远的影响,人与机器也将有更多的新关系,一些新的传播形态也将逐步呈现。

这一章主要探讨了后人类主义视角讨论赛博格化、智能时代人的数字化生存形态及人机关系的展望,这更多的是对观点的总结、案例的结合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智能时代的展望。

一、智能趋势与赛博格、后人类主义

赛博格这个词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年,美国航天医学空*学校两位学者曼弗雷德.克林斯和内森.克兰在《赛博与空间》一文中提出为了解决人类在未来星际旅行中面临的呼吸、新陈代谢、失重以及辐射效应等问题,需要向人类身体移植辅助的神经控制装置以增强人类适应外部空间的生存能力,由此首次提出赛博格这一概念。赛博格后来被定义为人的身体性能经由机器拓展进而超越人体的限制的新身体,也有人将其简称为电子人。

赛博格的出发点是技术对人的增强。进入21世纪,被合称为“NBIC”(纳米、生物、信息、认知)的四大技术,构成了“重叠的革命”,共同开启了对人的体能、智力、情感、道德等进行增强的被称之为“超人类主义”的浩大工程。美国学者雷.库兹韦尔甚至预言,年,机器智能超越人类的奇点时刻即将到来。

超人类主义只是后人类叙事大潮中的一个支流,在不同的立场和取向下,后人类的相关研究此起彼伏,如有研究强调边界的消失;后人类意味着人的合法性和中心地位的动摇;后人类主义的三种主要取向等。

解读

人与媒介/技术正迈向主体层面的融合——传播的主体已经从掌握工具的自然人转变为技术嵌入身体的“赛博人”。由于赛博格时代技术对人的增强,“身体”问题的重要性的凸显,这恰恰是源于我们进入新媒体时代所感受到的、身体在传播中重要性下降所带来的空虚感。因此,在这方面可以从麦克卢汉、控制论和后人类主义,寻求“身体”的理论资源,从未来视角反思当下的传播研究中身体问题的重要性以及展开方式。

二、智能时代新的数字化生存

进入移动时代,智能手机等设备的引入,使得人具有了一定的“赛博格”的特点。一方面大多数人与这些设备已经形成了不可分割的关系;另一方面,随着可穿戴设备以及其他智能技术的发展,人的实体会越来越多的被数据化。因此,作为赛博格化的人,既被增强,又被约束,甚至也被数字化的方式分解。

(一)智能设备促进的赛博格化与人的“虚拟实体”化

当越来越多的智能物体存在于人的身体上,它们采集的数据,便成为人的状态、行为、需求等一种外化或映射。智能设备提高了人的“可量化度”与“可跟踪性”。

这些存在于人身体上的设备,促进了人的赛博格化,带来人的能力的增强,正如海勒的说法,后人类的模型中,人类的功能扩张了。这也同时带来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人的物质实体被以数据化方式映射为“虚拟实体”,数字化的人不再仅仅是漂浮在各种虚拟空间里的账号,而是现实世界的实在个体映射的不同维度的镜像,虚拟个体与现实个体之间也因此越来越多地绑定在一起。

也就是说,智能时代的到来不仅仅是对人的增强,在一定意义上会推进某些时候人在虚拟与现实两重空间的同一化。但从数据角度看,这些虚拟实体的数据又从人的身体中被分离出去,被一些平台或技术的拥有者掌握,因此,随时随地可能被数字化映射的个体,其受到的外在的监视也更多。

解读

一方面技术对人能力的增强,带来的赛博格化可一定程度上突破人类的局限,如VR、AR、智能家居等多种技术,可以实现诸如遥远事件的“在场”,实现第一视角俯视事件的高度。然而,另一方面也是作者想要提出思考的,在技术傍身的当下,数据的收集、人物画像的描绘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精准,人们的“被遗忘权”越来越难以实现,我们逐渐将自己暴露在圆形监狱之中,而身处其中的人却无可奈何。因此,如何在用户数据的收集、运用与行业的规范之间做到平衡就变得十分重要。这方面要学会在事件中运用知识点分析,同时掌握规范的措施。

(二)可分离、重组与永生的人的“数字化元件”

在人的实体被不断地数字化的同时,基于实体的某些“元件”进行数字化伪造也就变得越来越容易。

借助人工智能技术,人的某些个人特质可能被转移、结合到其他的实体中,由此带来了难以识别的深度伪造。如年12月,Reddit网站上的一位匿名用户运用深度学习算法,将名人面孔数字叠加到色情内容中的演员身上。虽然他后来被网站封禁,模仿他的做法的视频却在蔓延。年9月,一款名为ZAO的人工智能换脸应用app引起了部分用户的兴奋追棒,但很快人们就开始反思引发的隐私问题与伦理问题。

对一般个体来说,被数字化伪造的结果,可能是他们的名誉、形象受损,也可能会带来经济损失等其他问题,而对公众人物的深度伪造,则可能带来更严重的社会影响。深度伪造也为媒体进行新闻的真实性判断带来了巨大挑战。但,身体的数字“元件”的转移技术也可应用到积极的方向,如在给孩子讲故事的软件中,植入父母的声音,以增加亲子互动感觉。

未来的虚拟人物,很多时候也会是结合着部分真实人物的元件,再加上数字化的优化与重组。在这样一个方向下,也可以想象,当某个个体的肉身消失后,智能技术有可能依据他的数字化痕迹、数字化特征对他进行模拟或复原,使人用数字化方式使用永恒,甚至可以将这些数字化个体载入某个躯壳中,正如英国电视剧《黑镜》曾经描绘过的那样一种景象:即使不是以一个完整的数字化个体的方式永生,也可能会以某些数字化元件的方式永生。

解读

“一种新媒介的长处,将导致一种新文明的产生。”技术可运用技术元件对人进行增强,在这方面事实上可以拓展到媒体之中,虚拟主播、媒体大脑、小度智能机器人等都是相关的运用。因而,保罗·莱文森曾建议新媒体研究回归媒介:“打破那种认为媒介不过是知识和信息容器的陈旧观点,从技术发展的视角出发在总体上理解人类行为和人类社会。”

而根据鲍尔格曼的观点,在对未来媒体的研究范式中,媒介既不能概括为对人的绝对统治,也不是之前的一般的物质媒介,而是一个不断地与人类的价值规范进行同构的过程,是一种生态学视野下的有机整体

(三)虚拟空间中并没消失的“具身性”

“具身性”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已经成为认知科学所有领域的重要概念。具身认知研究以对“身体”的理解为基础,来研究身体在认知中发挥的作用,即身体及其环境(世界)的交互关系在认知活动中的关键作用。

虚拟世界里的身体虽然不一定总是体现为现实世界里的肉身,但作为肉身与意识一体的身体、作为“知觉与理解活动的主体”的身体仍是存在的,身体本身“凝结的隐喻”,在虚拟世界的存在与感知中,仍然具有重要影响。即使某些时候人被虚拟化,或者人与机器形成了共生关系,但人的身体在认知中的独特作用与意义并不会完全消退。

人们在虚拟空间经过一段时间的活动后,身体会形成自己的惯性,而这种身体惯性又反过来会变成认知行为惯性。例如,久而久之,人们不需要思考,打开某个界面就会下意识地点击某个位置,进而进入某个界面或APP;除了对认知的影响外,就像在现实空间一样,人的身体状态与能力仍然会影响其在虚拟空间的活动方式与满足感,例如手指动作不够敏捷、身体反应迟钝的人难以在网络游戏中获得好的成绩。

随着VR/AR等技术的发展,对具身认知具有重要的现实中的“空间感”也会在虚拟空间中越来越多地回归。但VR/AR等情景需要人们的数字化身体的全方位在场,需要人们在某一个情境中的专心投入。因而,这种全方位的回归,也意味着人在数字世界里已经开始习惯的多任务处理模式会受到挑战。

解读

新技术所引发的一个颠覆性事实,同时也是赛博格时代新媒体研究要面对的第一个维度的难题:人与媒介/技术正迈向主体层面的融合——传播的主体已经从掌握工具的自然人转变为技术嵌入身体的“赛博人”。因此,身体与媒介、人与技术很难再作为二元对立的关系存在,他们之间的边界也变得愈发模糊。那么,我们将如何跟机器/智能程序打交道?如何处理现实与虚拟世界的纠缠?特别是如何面对我们信息化的身体……

学者刘海龙认为,我们需要超越传统的身体在场/缺席的观念,回到控制论的模式/随机的观念,用新的观念去思考虚拟现实等新技术,从新的角度重新定义身体与传播的关系。

(四)作为数字化表演手段的“数字化身”

与数字化映射的虚拟实体不同的是,数字化身是人可以选择、控制的。是人在虚拟空间中生存、表演、互动手段与策略的具体体现。化身在很大程度上与人们的个体属性、自我认知相关联,而化身的设定也会反过来影响到人们在游戏中的表现。

化身是虚拟的自我。类似地,人们在网络互动空间中基于个人账号所进行的活动,都在构建虚拟自我,它们可能通过昵称、头像等具体方式呈现出来,也可能通过人们的其他社交表演方式体现。虽然这种虚拟自我与游戏中的化身相比,也不一定具有持续维持的具体形象,但它们也都是人的自我认知与形象整饰的体现,同样它们既可以表达人们对于理想自我的设定,也可能是现实自我的延伸,更多时候是理想自我与现实自我的交融。

解读

数字化身虽是技术的发展使人们有了虚拟的网络化身,人们可以在网络上建构理想中的自我,这种自我可能是对现实形象的美化、对理想形象的期待,但这都是现实自我的延伸,其背后总是能看到现实的影子。

在这方面可以结合戈夫曼的拟剧理论、主客我等理论进行解释,同时对一些现象如自拍、人设塑造与崩塌相结合。例如彭兰老师就曾对“自拍”现象进行研究,指出于个体来说,自拍可以通过彰显“在场感”来进行自我呈现与表达,但沉浸于自拍又可能使得在场成为缺席,另一方面,“在场”方式也往往是从他人的角度构建的。尽管自拍是一种不同于“权力技术”的“自我技术”,但在社交互动变得广泛而频繁的今天,它也可能成为一种新的规训力量,通过自拍进行自我表现——从他者角度进行自我审查——自我调整的过程变得越来越常态。

三、智能时代新的人机关系(一)回归人本:智能时代人机交互技术的发展趋向

从早期的纸带、卡片输入,到后来的键盘输入,再到图形界面下的鼠标交互,以及智能手机时代开启的触觉交互技术,每一次交互技术的进步,都使得机器与人之间的交互变得更为方便。

智能时代,语音交互技术、体感交互技术、生物识别技术、视线交互技术、脑机互联等交互技术的进步,都将进一步使得人可以用更为日常的、人性化的方式与机器进行交流。让人保持人性,回归人本,这应是人机交互技术发展的基本目标。

(二)人机传播:新的传播形态

人机传播中的机器,既包括可以与人进行互动、实现对人的辅助的各类机器人,也包括传感器与其他智能设备。不同类型的机器与人的互动方式有所不同,但它们都会拓展传播的含义,未来的人机传播也会超越今天的以符号互动为主的传播视角。

(1)人-机器人互动实现多重满足

有了人机互动,人们就可以回避人际互动中的成本与负担,而追求人际互动的某些正面效能。如雪莉.特克尔所说,我们时常感到孤独,却又害怕被亲密关系所束缚,数字化的关系和机器人恰恰为我们制造了一种幻觉:我们有人陪伴,去无须付出友谊。此外,社交机器人与人的互动也可以补偿人们在人与人的互动不能得到的满足。

虽然人-机互动可能会减少某些方面的交流成本,但它给人提供的情感支持也有局限。机器人难以形成与人共同的经验沉淀,即使机器可以记录、分析人以往的经历,但也未必能理解这些经历对人的情绪、情感的影响。社交机器人与人的互动,实质上仍是以人为中心的,人从机器那里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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