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性周围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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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15 21:27:00


  心灵现象是最令人自身感到困惑的问题。现代主流西学界认为人的心灵现象,主要是大脑的功能,从而把心灵现象和人的整体生理联系,用手术刀割了开来。然而也正是西学界,随着技术的进步,却发现心灵现象,不仅是大脑的功能。似乎所有的细胞都有信息存储和调用的可能?只不过大脑是信息的实时汇总中心?


  佛学中有“六根互用”的见解,也就是人体不同的感官,在特定条件下,能实现“数据代偿”。如果过去这只是“假说”,如今看来,或许正是科学探索的风口。程献忠觉士从东、西方文化对比的角度,深入探讨了颅脑、腹脑和心微脑之的的信息交互机制。西哲所谓的“认识你自己”,看来绝不是停留在思辩的层面能解决的,离开技术的前沿突破,人对自己的认识,很可能只是极其浅表的幻觉。而脱离正遍知的领航,技术的突破,不免终归于“外道”!打开心门,联结时代,让我们和程献忠觉士一起,重新认识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吧!

文\程南忠 图\网络编辑\慈天元

心脏真与思绪无关吗?

关键词:颅脑腹脑心微脑三丹田绛宫心父母子心心主心包络心系

传统文化中一直认可《孟子》所说的“心之官则思”的认知。

其实中医中说得更多。如《素问·调经论》中说:“心藏神”(是精神*魄意之一);《灵枢?口问》上说:“心者,五脏六腑之大主也……悲哀忧愁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素问·灵兰秘典论》则云:“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

而对脑的认知也是有的,如《素问·脉要精微论》云:“头者精明之府”,李时珍继承道家云“脑为元神之府”;而近代中医大家张锡纯则提出“人之神明,原在心与脑两处,神明之功用,原心与脑相辅相成”,认为“元神在脑,识神在心,心脑息息相通”,不过有体用之别:“神明之体藏于脑,神明之用发于心”,显然既有传承,又参合西论。

而西医,多数认为心脏不具备记忆与情绪功能,性格和意识,主要受大脑控制,而不是心脏。但是,心脏移植后性格与记忆、情绪出现改变的案例却使科学家重新思考心脏的功能。虽然似乎在神经学领域中尚欠缺令人信服的理论。

如美国夏威夷大学临床教授保罗·皮尔森在他一本名为《心脏代码》的书中阅述了他关于器官移植中出现的“性格移植”的研究。他在采访了多位进行过心脏及其他器官移植手术的患者后,提出了一个关于“活体器官细胞具有记忆功能”的概念。

美国亚利桑那州大学心理学教授盖里·希瓦兹曾历经20多年研究调查发现:至少1/10的器官移植患者都性格大变,继承了器官捐赠者的性格。希瓦兹教授解释称,这是因为人体的所有主要器官都拥有某种细胞记忆。当它们被移植到其他人身上后,器官携带的记忆就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最典型而神奇的例子是,一位移植10岁被杀受害者心脏的7岁小孩,居然梦到凶手而且能够详细描述经历,警方依靠提供的线索,竟然逮住嫌犯!

不过,多数人认为,心脏细胞上确实存在着一些神经,但都是植物神经,是一些非自主的神经,人不能通过思想去控制它,这种神经只能是通过一些体液、神经反射来调节。至于细胞是否有记忆功能,现在应该是处在一个实验室的阶段,离临床还比较远。

中国其实也有类似的报导。如年2月,江苏卫视《人间》栏目播出了一名近六旬的杨孟勇心脏移植后离奇的性格与情感改变的故事。《健康天地》(6),也刊登了“袁伟乐,换心之后婚姻也‘变心’”的类似文章。

中科院心理所研究员罗跃嘉认为,一直以来人们都知道记忆是在脑里面完成的,用心来想只是很久以前的一种说法。除哲学和古代有这种说法外,心脏具有“思考和记忆功能”的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许多心脏移植手术后的病人性格大变例子也只是个例,只能算是一种推测,没有科学根据。

果然如此吗?真的没有科学依据?心脏里面真的只有植物神经?

其实,这种认识早已经过时!就像很多人(包括国内绝大部分西医)到如今都认为精卵结合后性别就已经固定(传统中医认为两个月内性别不定,所以有服中药转性别之说;不过,现代医学目前只认可在四周之内X、Y染色体可因母亲体内雄/雌性激素水平而突变,故性别不定)是一种过时的知识一样,心脏内的神经细胞完全超出想象,已经发现神经学基础,只是似乎被刻意隐瞒(四周内性别不定的医学常识国内也故意不提)而已!

很多人(包括大部分非神经科西医)对人体的认知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以为人体就一个中枢,即大脑(颅脑)皮质,不知道科学界早已经发现人体还有另外一极“中枢”——腹脑!

世纪之交,德、美、俄国等西方科学家关于“腹脑”研究的科学新进展,被新闻媒体广泛报道,科学家通过解剖分析在消化道发现有数以千亿计的神经元和支持细胞,从而推断人体存在有一个“腹脑””。

胃肠神经系统图

研究发现,胃肠道中除受交感与副交感神经双重支配外,还有固有内在的神经丛的节细胞(从食管中段到肛门止),或称壁内神经,包括分布于纵行肌与环行肌之间的肠肌神经丛(或称欧氏神经丛,细分则包括肌间神经丛和深肌神经丛)与位于粘膜与环行肌之间的粘膜下神经丛(或称麦氏神经丛),以及主要分布于胃浆膜层的浆膜神经丛。

壁内神经丛还有感觉纤维的细胞体,纤维终止于肠壁和粘膜上感受器,其传出纤维又与神经丛内的细胞体或其树突发生突触联系,从而构成一个完整的局部神经反射系统。当切断外来神经后,细胞间仍有机能上的联系,并形成局部反射(所以离体肠管在适宜的环境中,仍能进行节律性运动,只不过较为缓慢)。

另外,肠胃道粘膜上皮间散在分布着一类只有免疫荧光法及电镜观察才能确定的细胞,它们被称作肠道内分泌细胞。共同的特点是具有摄取胺前体,进行脱羧反应而产生肽类或活性胺的能力,因此它们与其他们能产生肽类的内分泌细胞和神经细胞同称APUD细胞系统。

所以,胃肠道中内分泌细胞和内在神经丛是与脑脊同源的,构成人体的另一极“网络中枢”,被现代医学称为“肠脑(腹脑)”!

而近年来对此腹肠道细菌群的研究,发现了它们对人体超乎想象的影响!

研究发现,肠道菌群能影响体重和消化能力、抵御感染和自体免疫疾病的患病风险,还能控制人体对癌症治疗药物的反应。

在期刊《生物学论文集》(BioEssays)的一项荟萃分析中,来自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和新墨西哥大学的研究者们得出结论,这些微生物群可以通过迷走神经影响其宿主的进食模式。

同时,由于肠道实际上为复杂的腹脑系统,有丰富的内在神经元系统与相应的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所以微生物群还能够通过影响这些系统(脑-肠轴与内分泌-免疫系统)来对人体产生超乎想象的更加广泛而隐秘的影响。如一项发表在《NatureCommunications》杂志上的研究称,来自细菌的化学信息能够改变“整个人类基因组中的关键化学标记”。通过这种“交流”方式,肠道细菌可以帮助对抗感染及预防癌症。

甚至肠道细菌通过各自物理与化学信息来调控肠道神经系统(肠脑系统),既让人产生饥饿感与不同的饮食偏好,又通过此饮食的不同作用左右人体的生理、心理与精神状态。

简单地说,腹脑(肠道内在神经元系统与肠道神经与内分泌系统)其实是通过后天的细菌来起决定作用的,因为胎儿在母体内的时候,肠道是没有细菌的,细菌是胎儿出生之时与之后通过口腔(呼吸道也有,首批来自于母亲产道)入驻而“殖民”肠道的!

也就是说,肠脑(腹脑)可以说是“肠道菌群”的效应器!有学者因之称为“菌心”!

但问题还没有结束!因为这仍然与传统文化与中医所讲的“心”的功能无涉,最多与古人所讲的“心腹”、“腹诽”有关,或者与佛教所讲的“躯壳起念”有关。

近十年来,科学家发现,如同地球除了北极、南极两极,还有第三极喜马拉雅山珠峰一样,人体除了有颅脑(北极)和“肠脑”(南极)外,居然也还真有第三极——这就是“心微脑”!也是研究传统文化的人一直想寻找的依据,却一直被刻意隐秘而不为人所知的科学新发现。

(胎儿)心微脑系统图

据最新的神经解剖学研究(《神经解剖学》,人民卫生出版社年第一版。朱长庚编著。之后多次再版都删除),在心脏心房外膜下,存在着一系列类似肠道的内在神经元。

除了正常的副交感节后神经元外,还存在着小强荧光的嗜铬神经元,可分中间神经元、神经内分泌神经元、感觉性神经元与心内感觉神经元。

Edwards等以电生理为依据结合形态学观察,将心内神经节细胞分为3种:S(synaptic)细胞,为单极神经元,不受副交感的影响,而受心内投射纤维的影响,所以可能与心功能调节的外周反射有关;SAH(synapticafter-polarization)细胞,为接受副交感纤维的中继神经元;P(pacemarker)细胞,为双极或假单极细胞,不接受任何纤维的投射,为感觉性神经元,发出突出支配S细胞与SAH细胞。

心内神经节细胞除了有交感与副交感的去甲肾上腺素与乙酰胆碱的神经递质外,还有多肽类神经递质如NYP、VIP、SS、CGRP、NKA、GAL、VP以及NOS等。

独立的、不接受外来神经(脑脊神经)支配的P细胞——感觉神经元(除肺静脉口附近神经节会一直延伸到肺内,实际上不属于心脏,而属于肺,属于“肠脑”的离散群)与S细胞,依理当分A、B、C、D、E五种,即A:界沟内神经节(从上群到尾侧,分布较广)、B:房中隔内神经节、C:左心房(包括左心房食管下神经节)及心耳间沟内神经节、D:下腔静脉口附近神经节和E:心房壁内神经节(位置独深,称为“心内嗜铬神经”,也即思心)。

总之,心内神经节细胞存在广泛的纤维联系,即不但接受副交感神经的节前纤维,也接受交感神经的节后纤维,不仅有心外神经纤维的来源,还接受大量心内神经纤维的支配,并且心内存在感觉神经元,其中枢突到达中枢感觉核团、外周神经节以及心内其他神经节细胞,周围突到达心壁组织,参与心功能的周围调节及外周短程反射环路和心内局部反射环路的构成。

现代医学将此发出中枢突支配中枢核团、外周神经节和心内神经节,外周核支配壁细胞而形成的心脏中枢调节、外周短反射调节环路和局部反射环路,称之为心脏内的“微脑系统”microbrainsysteminheart)!个人简称为“心微脑”。

这才是中国古人所讲的真“心”!古称“绛宫”。正居人体胸骨之后的正中!

人心(真心)真的没有长偏!

道教典籍《太上元宝金庭无为妙经·三宫章第十七》云:

“中元绛宫者,乃神之舍宇。绛宫不动则精不驰,而神不疲。”

《洞真太上素灵洞元大有妙经》云:

“心为中丹田,号为绛宫,镇心之中央。”

前心为真心“绛宫”,后心为普通心脏——的确在心房外膜下,居中央。

古云“心”为“方寸”,语出战国·郑·列御寇的《列子·仲尼》:“吾见子之心矣:方寸之地虚矣。”后人尊列御寇为“冲虚真人”良有以也!同样,在《列子·汤问》篇还有一段神奇的描述:

“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疾,同请扁鹊求治。扁鹊治之,既同愈,谓公扈齐婴曰:“汝曩之所疾,自外而干府藏者,固药石之所已。今有偕生之疾,与体偕长,今为汝攻之,何如?”二人曰:“愿先闻其验。”扁鹊谓公扈曰:“汝志强而气弱,故足于谋而寡于断。齐婴志弱而气强,故少于虑而伤于专。若换汝之心,则均于善矣。”扁鹊遂饮二人*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药,既悟如初。二人辞归。于是公扈反齐婴之室,而有其妻子,妻子弗识。齐婴亦反公扈之室,有其妻子,妻子亦弗识。二室因相与讼求辩于扁鹊,扁鹊辩其所由,讼乃已。”

不管故事的真假(其实不可能假),总之,这就是当今“换心术”后出现人格与兴趣爱好改变(其实是部分保留捐心者)的真正原因——心微脑!可不是普通的心脏(单指心肌细胞系。中医称之为“心系”)有此功能。

今言“心乱”云“方寸大乱”即是此!因为只分布在心房外膜下一小片(所以又名“心田”),只足一寸见方(尤其是在刚出生时更加紧密),故名“方寸”!若“心”指“心脏”(心系——大肉团心),则足有个人拳头大小(每个人的心脏大小与自己的拳头大小相近),岂止“方寸”!

而肾脏中也当有极少量这种膜下神经元与肾壁内嗜铬神经元而作为另一极!!或许隐在主动脉肾节(交感节后神经元)附近。

除此之外,人体中还有一系列特殊嗜铬神经细胞,被统称为副神经节。它们由胚胎期外胚层神经嵴细胞迁徙而来,分布于身体中轴自颅底到盆腔各处,大多沿大血管分布,且多靠近交感、副交感神经节,聚集成为上皮样细胞团,故称副神经节;也可见于自主神经的末梢部分。以分泌儿茶酚胺和多种肽类激素为特征。

按解剖部位,副神经节组织可分为肾上腺内和外两部分,前者即肾上腺髓质,后者包括大血管壁的化学感受器(主要是颈动脉体、主动脉体和肺动脉体,能感受动脉血02、C02分压和H+浓度,通过神经内分泌机制调节呼吸和心脏的节律)、颈静脉球(在颈静脉球圆顶的外膜内)、鼓室副神经节、迷走神经体(位于颈段迷走神经束膜内)以及分散在头颈、纵隔、腹膜后(主要形成坎氏体,位于腹主动脉、髂总动脉、肠系膜动脉起始处)和内脏(腹盆丛嗜铬团块,分布于膀胱、卵巢、睾丸、肝门、肾门等处)的副神经节细胞群体。

另外,还有分布在肺气管,各级支气管、细支气管等处的特殊的神经上皮小体——被认为是嗜铬性、产生5-HT(五羟色胺)递质的神经感受器,依理其功效类似于主、颈动脉体,充当中间神经元的作用,但起减压反射调节。

这些神经基本是嗜铬性的,多数在植物神经节或末梢附近与血管膜内或外,它们与上面所讲的“心微脑”形成一个完整的人系系列(日交感、月副交感,地副神经节)。

人体人系神经天球河洛图

或谓,除了道家典籍外,《*帝内经》(其实也被收入《道藏》)中有此描述吗?

上面曾经说过,普通心肌系列(房室系统)中医中准确称为“心系”,如依据《灵枢·经脉》篇描述十二经脉,格式都是“属”藏/府而“络”表里府/藏,而心经云“心手少阴之脉,起于心中,出属心系,下膈络小肠。”显然,少阴经之藏为“心系”!那么,“起于心中”的“心”又是什么?若与心系同指,岂非既重复,又分裂(两名)?

所以,此“心”才是真正的“真心”,也就是上面所说的绛宫——“心微脑”!

或许又有人反问,既然如此复杂隐秘的“心微脑”都发现了,按此逻辑,《内经》或道家怎么没有发现心脏的自律系统——窦房结、房室结与房室束系统?

其实,《内经》中是有传承的,只是后人只认识“五行/五藏”,将古人所讲的一切都往“五行/五藏”上面套解,致使真相淹没几千年!

在《素问·刺禁论》中有云:

“*帝问曰:愿闻禁数。岐伯对曰;藏有要害,不可不察,肝生于左,肺藏于右,心部于表,肾络于里,脾为之使,胃为之市,膈肓之上,中有父母,七节之傍,中有小心(《太素》作“志心”)。从之则福,逆之有咎。

刺中心,一日死,其动为噫。刺中肝,五日死,其动为语。刺中肾,六日死,其动为嚏。刺中肺,三日死,其动为咳。刺中脾,十日死,其动为吞。刺中胆,一日半死,其动为呕。”

本节是强调藏之所在,针刺要避免针中。然五藏无需疑,而其中“胃为之市”之“胃”不为“藏”,而“刺中胆”之“胆”上面没提,也非“藏”!

为什么会如此诡异?其实“胃”、“胆”两字都是“膻中”之错改,以传承人已经不知第六藏“膻中”(《灵枢·经脉》也用易见的心包络——纤维性心包代替膻中)为何物而修改,后世针对六藏之疾病的六字诀中也是误将“膻中”改为“胆”而形成五藏一府的怪圈!

同样,在笔者上次讲解中西医脾脏时已经说过,《素问·六节藏象论》中“凡十一藏取决于膽也”其实也是”“凡十一藏取决于膻中也”之错改!

而在道教典籍《*庭内景经·心神章第八》也是如此:

“心神丹元字守灵;肺神浩华字虚成;肝神龙烟字含明,翳郁道烟主浊清;肾神玄冥字育婴;脾神常在字*停;胆神龙曜字威明。”

很可能也是后人错改!由此可见误解、误传之深!

但是这不是最难解的,其中最为难解的是:“膈肓之上,中有父母;七节之傍,中有小心”!几千年没有正解!

“父母”是何意呢?要解释其中的“父母”何指,首先要弄清“肓膈之上”是何指。

后世医家都将“父母”解释为五藏之二,无论如何都很牵强!因为一是五藏已释,二是既言“父母”,当是高于他藏,一如八卦之中常称“乾坤为父母,其用在六子女”一样。

所以,此“父母”心应当相当于西医所讲的“窦房结”与“房室结”,它们才是最重要的,为心系之主。其实《左传》中的一个典故“病入膏肓”亦可论证,《左传》中所谓“肓之上,膏之下”者,肓为膈上,而膏即指心尖脂肪,两者之间正为两“结”之所在,是以用“病入膏肓”而表病入已深,无可药救,岂不正当?

心脏自律系统

而既有父母心,则当有“子心”!“子心”何来?原来,“子”易形讹为“小”而声讹为“志”,这就是《内经》传为“小”《太素》记为“志”的原因!所以,“子心”就是房室束形成的“房室网”。而“七节之旁”者,“七节”即七节胸骨也,子心之房室网布于心系内(主要在心室),自然居旁边!

此父心、母心与子心,合之五藏与第六藏膻中——就是作为中枢免疫器官的胸腺之“血胸屏障”(也就是《内经》所谓的“膻中者,心主之宫城”,而“心主”为整个免疫系统:白细胞系、单核-巨噬细胞系与淋巴细胞系,所以相应的府被称为“三焦”:致密、疏松与网状结缔组织。两者正如《内经》、《难经》所言,“皆有名无形”,当然不是真无形,而是不像其他五藏一样有局限可见的独立形象,所以有又云“三焦厚薄并同膀胱”,《内经》、《难经》及《千金方》皆如此),正经一共为九藏九府也!

并且“父心”与“母心”分别即是正经督任两脉前行于腹阴的所属“藏”,其府分别即是脑室与胞宫!也就是说,任脉与督脉各有两条,分别行于背与腹部,当然,应当行于背的叫督脉(督背老阳脑室之脉与督背老阳胞宫之脉),行于腹部的叫任脉(任腹老阴父心之脉与任腹老阴母心之脉)。而子心相应的府即作为外分泌腺的胰腺!中医的“中”(对应地球!不是中焦、不是脾胃/上应土星)即此!分别名“中宫正阳子心之脉”与“中宫正阴胰腺之脉”,也就是被误认为是脾胃之大络的“大包之脉”与“虚里之脉”!

此九藏系统,正对应太阳系八星(即日月五星加紫气/应天王星、海王星/罗睺与冥王星/计都,三王星为一系,应心主/三焦)与中宫地球!

所以,父心应太阳、母心应月亮、子心应地球(地核外),而真心应地核仁,心系方才应荧惑——火星!此为天人合一下的天人相应的必然,徵之于典籍,显之于形象,岂能思维懒惰、混而为一,授人以柄、徒增口实!

九藏九宫太阳系相应图

图中所标为藏功能,其中父心窦房结相当于高压电机,房室结如变压器,房室束为高压电网,普通心肌(心系)为效应器;而六腑为排泄系统,中宫为消化系统,而特殊脑室与胞宫分别为泻液(洗脑。科学已经证实大脑夜间的洗脑功能)与泻精(排精卵)系统。

另外,还有心包(浆膜心包)为心脏附属结构,相应的阑尾为小肠(因为免疫与吸收功能与小肠更近,又为肠道菌群种子库)附属结构;而心包络为纤维性心包(致密结缔组织囊),其上部在出入心脏的大血管根部与血管外膜相移行,底部愈着于膈肌的中心腱上,紧贴胸腺(膻中)而古人代之表第六藏膻中。所以,胸腺的免疫细胞或因子通过此影响到起于主动脉根部主动脉窦内的冠状动脉而引发“真心痛”——即中医的胸痹!所以《内经》才有“心包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实际上,应当是“心主”为喜而“心包络”为乐!

所以,中医对人体的认知很完整,只是在传承过程中出现偏差、错讹乃至于散佚,我们可以依据现代科学细致的解剖与生理学分析之象,参考各类古籍中的一鳞半爪而努力还原其原本真相。

那么,人体为什么会有三极中枢:颅脑、心微脑与腹脑,它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其实,依据胚胎发生学可以判断,最初是一源的,腹脑最先分化出来并随着肠道的面积增加而逐渐分散,如此也使神经之间的联系极其松散;而随后小片心微脑再从其中分化出来,同样也随着心脏的扩大而逐渐分散。它们的演化模式与天学上面三垣(大脑新、旧、古三皮质)、地球(地核是从太乙-北斗而来的,演化为一系列)与南垣(少微垣,腹脑)的演化应当是相似的,三者即是道家所言的上丹田、中丹田(绛宫)与下丹田,实际上主要指其中藏府未分的神经内分泌系统(既是神经系统分泌递质,又是内分泌系统分泌激素样调质),所以名“田”!

三者之间的关系分别如互联网明网(颅脑)、个人共享电脑(心微脑)与私密暗网(腹脑)一样,比之人体,大脑是社会性智慧、道德与礼义性脑,心微脑是个人性的奇思妙想、道德与情欲脑,而腹脑是私密的畸思缪想、愚痴与罪性脑。

道家通常称大脑为“元神”之府,心微脑为“识神”之所,而腹脑为“欲神”之根。

所以,大脑体系庞大,能够涵盖心微脑,而心微脑其实也可以通大脑,至于肠脑同样可以影响心微脑与大脑。

如此,“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之心不是“心主”也不是父母子心,更非普通心系,而是绛宫(中丹田)真心(或称爱心)与壁内嗜铬神经元(思心)!因此,心脏移植导致部分性格、习惯甚至于才情的改变是有神经学基础的科学,但是由于个人的三极脑功能或能量势比例不一,移植心脏后发生不同的或多或少的改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如果完整分析人类心性,需要综合佛家玄奘法师发扬的法相唯识宗、道家性德论、儒家伦常以及法家法禁罪欲论方可全显其要义:

人类性德情欲*天球河洛图

是故,人类是兼神圣之性德、凡俗之情欲与魔兽之罪*的综合体!

其中,慈、悲、喜、舍为圣性的四“清净心”,博爱近之;戒、定、慧是三无漏学,纯思近之;仁、义、礼、智、信是神性的五德,五戒同之;喜、怒、哀、乐、忧、虑(原作“思”,容易与思维混淆,实际上为焦虑之义,故改为“虑”)、恐与财、色、名、食、睡、爱(亲人之间的情爱)为人性之七情六欲;而贪、嗔、痴、慢、疑妄为魔性、兽性的五*。

故综合可以看出,“心脏”实际上包括真心(绛宫/中丹田,心微脑,应地仁;若论系统,还包括固态地核——思心)以及父、母、子心(自律系统,应日、月、地表)与心系(应火星),的确是博爱、思维以及附属七情六欲之所依!

但是,正如前面所说的颅脑如互联网(明网)而心微脑为个人电脑(共享)一样,个人电脑实际上不能脱离互联网而真正存在,如果独立存在,个人电脑也只不过是一本电子书而已,对于人而言不是植物人也是重度孤独症患者。

所以,古人的“思”字实际上作“恖”,即上囟(即表脑)而下心,说明古人最初认为思维是心脑共同作用的结果,所以大医张锡纯的认知也吻合古义,至于具体内容或是否体用关系等,却不能简单地解答,需要由玄奘法师弘传而被近人称作“圣量心理学”的法相唯识宗用细致的名相来分辨才可以。

所以,不正确认识人性的复杂性,而仅仅存念良善的愿望是幼稚无慧的。

针对人性的复杂,古圣教导的方案是崇道贵德、遵彝别序、和情窒欲与惩忿诛罪!如法家代表管子在《管子·内业》中云:

“虚而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之体谓之礼;简(柬,择也)物小大一道,杀僇禁诛谓之法。”

故,真正的法家与道家一体,有“道、德、礼、义、法”完整的体系,非仅强调“严刑峻法”而与“道德”相违,恰恰是针对复杂人性的缘故。

而修道,以戒为基,因“戒为无上菩提之本”,“依之修行,能得出世甚深定慧”。无戒而修定(如止息法),易招魔境而癫疯;无戒而习慧(如研经),易发干慧而狂慢。

而戒,又以敬为戒本,入道之门也;谦为戒德,进道之阶也;信为戒华,持道之化也;念(定慧等持)为戒果,圆道之报也。

所以,戒不仅仅是“律仪”,而是因赅果海、果彻因源而诚心正意、涵定焰慧之法。此释迦文佛诫后世以戒为师之所由也!

大道中合盛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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